生考试很快结束，周凌发现提前卷唯一的好就是可以睡觉，坏就是除了睡觉还是睡觉，不能干别的事。

三天的时间内，每一堂自修课，周凌都很认真地教白甜甜解决各个科目作业本上的错题和难题，直到所有的考试全结束为止。

……

星期三，中午，文科教师办公室。

袁龙拿着一张试卷反复看了三遍，然后不可思议地对着孙雨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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